马提亚斯.修奈尔饰演《库尔斯克》中的米凯.艾弗林舰长。

片名:《库尔斯克》(台译《库尔斯克号:深海救援》,港译《潜行浩劫96小时》)(The Command/Kursk)

导演:汤玛斯.凡提柏格(Thomas Vinterberg)

主要演员:马提亚斯.修奈尔(Matthias Schoenaerts),柯林.佛斯(Colin Firth),蕾雅.瑟杜(Léa Seydoux)

分级: PG-13

片长:1小时又57分钟

上映日:2019年6月21日

评分:3.5星(最高5星)

灾难片《库尔斯克》描述公元2000年夏天发生于俄国最严重的舰艇沉没事件。电影开场时沉闷的北国风景很难让人联想到夏天。尽管外头冷飕飕,巴伦支海沿岸一个海军小镇的屋内却充满温情。

《库尔斯克》电影中停泊的库斯科号潜艇。

这是潜艇舰长米凯.艾弗林(马提亚斯.修奈尔“Matthias Schoenaerts”饰,曾演出“野马”)和怀孕妻子谭雅(蕾雅.瑟杜“Léa Seydoux”饰,曾演出“Zoe”)的爱巢,亲情洋溢在这对爱侣追着儿子满屋跑的时光,米凯还对儿子示范如何在水下长时间憋气。

2000年也标示着苏联解体已将近十年的时光,当时俄国仍笼罩在经济危机之中,库斯科号的其他成员即生活在这样的时代背景。财政是如此拮据以致于海军无法按时发饷。米凯只好典当他的水手手表为好友的婚礼准备香槟及伏特加,这场婚礼的规划正好可以表现出男人间浓厚的兄弟情谊。

马提亚斯.修奈尔饰演米凯.艾弗林舰长,蕾雅.瑟杜饰演他的妻子,在《库尔斯克》影片中参与了好友上尉的婚礼。

隔天早上,船员们航进了巴伦支海的冰冷水域。船员在鱼雷舱保养弹药时,有人检测到异常的升温信号,发现一支鱼雷的氢气外泄。

艾弗林舰长将此讯息呈报上级,但是为时已晚。不仅第一支鱼雷爆炸,整个鱼雷舱也被火吞没,进而引爆库斯科号上其余的弹药,多数船员当场罹难。

马提亚斯.修奈尔饰演《库尔斯克》中的米凯.艾弗林舰长。

舰艇沉没在相对较浅的水域(约350英尺),随着核动力潜艇的前端撞击海底,幸存的船员撤退至向上翘起仍保持干燥的舰尾。他们成功地封锁最后的安全区,但能持续多长时间?水位不断上升、排水帮浦运作不顺畅,不仅如此,空气供应也越来越稀薄。

救援行动

镜头转向指挥部,上级很快就发现了爆炸引起的异常声波,并立即派遣一支救援部队前往。但是,定位出库斯科号沉没的位置要花费至少16个小时。

此外,当搜救艇企图锁定潜水艇的舱口时,其破旧的设备无法胜任眼前关键的任务。

英国海军迅及向俄国提议协助搜救,俄国几经犹豫后才不情不愿地答应让英国搜救队进入灾难发生地。柯林.佛斯(Colin Firth)饰演英国舰队队长大卫.罗素(David Russell),负责指挥英方的救援工作。

柯林.佛斯饰演英国舰队队长大卫.罗素。

俄国似乎极力避免库斯科号的军事机密(世界上最先进的核动力潜艇之一)落入他国手中,但那仅是庞大国际角力中的一小部分。在那段时期,俄国人对自己的国家是有些沮丧感的,苏联解体对这些骄傲的人来说就好比退出世界舞台。至少对外界来说,投射最后残存的力量之一就是俄国人想要维持其无可匹敌的军事门面。结果自大有时超越了常识,也超越了采取适当的安全措施。

库斯科号的诞生并不容易,它是在苏联解体期间建造,于公元1994年终于完工时一炮而红。尽管如此,库斯科号象征俄国当时的顶尖技术,它能够连续潜水长达120天,必要时也能突破北极冰层,绝对是强悍的铁兽。于此同时,俄国许多老旧军舰及潜水艇被作为废金属出售或改为民政用途。

电影让观众目不转睛(剧情透露)

这部电影的整体表现不俗,尤其是马提亚斯.修奈尔饰演受困的弗林舰长,而柯林.佛斯亦出色诠释英国将领面对俄国诸多阻挠而日益沮丧的心境,当搜救人员听到库斯科号的成员敲打潜艇内部时,他带领观众感受到影片中欢欣和充满希望的时刻,而当最终清楚知道船员注定悲剧收场时,他也感到极度沮丧和绝望。

谭雅.艾弗林(蕾雅.瑟杜饰)为丈夫和受困于库斯科号的成员求援。

《库尔斯克》节奏紧凑,导演汤玛斯.凡提柏格(Thomas Vinterberg)能够让观众目不转睛地盯着萤幕,其执导功力值得赞扬。

还应特别向获得奥斯卡奖的摄影师安东尼.达德.曼托(Anthony Dod Mantle)致意(曾拍摄“贫民窟的百万富翁”、“127小时”),他的镜头完美捕捉了库斯科号上凄苦幽闭的情境。

真实故事

真正的悲剧在于真实的历史本身,当时只有27岁的库斯科号指挥官,海军上尉德米特里.科列斯尼科夫(Dmitry Kolesnikov)似乎预见了自己的死亡。根据《纽约时报》对该事件的报导:

“上尉的遗孀奥尔加.科列斯尼科娃(Olga Kolesnikova)泪流满面地说她的先生在登上库斯科号最后一次航行前就已有死亡预兆,留下了他的军籍牌、耶稣受难像和一首诗留念。”

“这对夫妻今年才新婚。”

“‘当死亡的时刻来临,’他在诗中写道,‘尽管我驱赶这想法,我仍希望有时间低声呢喃:亲爱的,我爱你。’”